“我知道神医的规矩,你需要什么?只要我言家有的,双手奉上。”

    言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秦栀的眼神认真而专注。

    秦栀敢肯定,哪怕是让这个外界传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的言总收心结婚,他也会老实照做。

    “我不需要酬劳,只是希望在帝都,将来若有需要,言家能站在我这一边。”

    秦栀不会狮子大开口,她来,一是报答滴水之恩,二是希望与言家结个善缘。

    “我答应,老爷子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清醒?”

    “很快……”

    秦栀拿出了口袋里小巧精致的针灸包,一根根细长的银针罗列有序,她拈起其中一根,缓缓插入了言老爷子的头部。

    “少爷,查到了……”

    管家一开门便瞧见言景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再定睛一看,大气都不敢出。

    病床上的言老爷子插着一脑袋的银针,有深有浅,宛若一个安静的刺猬。

    “老爷子一向深居简出,只有您的堂叔常常来找老爷子下棋,而对弈的棋盘和棋子我打回老家问过,老爷出事的当天就已经不见了……”

    管家压低了声音和言景深汇报着信息。

    “此地无银三百两,堂叔既然喜欢下棋,那就在精神病院下个够!”

    言景深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之中的老爷子低声道。

    “做的干净些,老爷子醒后要是问起来……”

    都是手足兄弟,爷爷可能会心软,但他不会。

    “我要问起什么?你小子又拐着弯儿想诓我?”

    病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呵斥声,言景深抬眼,看见秦栀动作轻柔地扶着老爷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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