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院长瞥了眼薛锦墨,兴致淡然:“薛总,我就实话实说了吧。舞蹈这个东西,讲究的是天赋,不是训练时长。也就是你家瑾书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我才能鼓起勇气索要这块璞玉。假以时日,我们长江音乐学院怕是高攀不起她。”

    郑院长斟酌了许久,似乎有些无奈的妥协:“如果你家瑾书能读我们学校,那我同意对薛锦墨降分录取。”

    薛天大喜:“郑院长你放心,我家瑾书最听我的话。她一定愿意读你们学校的。”

    薛锦墨眼里绽放出一抹惊喜。

    ……

    瑾书听到这里,麻木的心脏还是泛起细密的痛意。

    她的爸爸,为了托举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竟然要踩着她的肩膀。

    凭什么?

    他抛妻弃女,离婚后再也没有尽过一天的责任。他有什么资格替她做主?

    她薛瑾书再也不是前世那个单纯,渴求父爱的傻白甜。

    瑾书转身离开。

    包间999号。

    瑾书推开门,就看到偌大的房间里,傅霖琛站在落地窗前,颀长的背影,透着一抹不能言说的孤独和萧瑟。

    “叔。苏姐姐呢?”

    傅霖琛转过身,白 皙的撕漫脸上无奈的笑了笑:“她难得来一趟蓉城,所以陆野带着她去旅游了。”

    瑾书走过去,把她准备的礼物递给傅霖琛:“叔叔,那就麻烦你帮我把这份谢礼转交给苏姐姐。这是我用压岁钱给她买得无忧草手链。我希望她永远健康平安。”

    傅霖琛接过礼物,竟莫名的有些嫉妒起舞清影。“叔叔也帮了你不少忙,怎么不见你送我礼物?”

    瑾书瞅着他,乌黑溜圆的眼睛里散发着狡黠的光芒:“人家穷嘛。”

    他帮她这么多忙。如果次次以礼答谢,她大概要破产。

    傅霖琛揉了揉她的脑袋:“谁说谢礼一定要花钱?”

    瑾书从斜挎的布艺包包里,摸出为傅霖琛准备的礼物。“叔叔,那你可千万别嫌弃我的薄礼。”

    傅霖琛一愣,眼底的寒冰破碎。漫出骄阳似的笑意。“不枉我疼你一场。”

    他伸手去接,瑾书却忽然缩回去。

    傅霖琛错愕的望着她,直觉告诉他,这份礼物有些古怪。

    瑾书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叔,你可以一直戴着它吗?起码戴四年的时间?”

    傅霖琛将礼物拿过去,小心的打开,竟然是朱砂手串。

    傅霖琛微微蹙眉,显然对饰品有些不太感冒。不过因为送的人,他还是欢喜的笑了笑:“你送我朱砂?你可知朱砂的寓意?”

    他想到底是小女生,所以不知道朱砂是用来辟邪的吧。这实在不是表达情意的上上选。

    瑾书点点头:“辟邪,转运。”

    傅霖琛一愣:“我还需要转运?”

    他出生在幸福殷实的家庭,自幼成绩好,皮相好,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别人都说他是天生贵运。

    瑾书道:“叔,改你的姻缘运。戴上它,你就能儿女双全,将来也能享儿孙承 欢膝下的天伦之乐。”

    傅霖琛石化,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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