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间两片叶子炸得像小扫把。

    ”登徒子!”她一脚踢翻花盆,泥土溅了少年满身。正要跳下石桌,忽觉衣服一紧,宣夜竟攥住了她的裙角。

    少年仰着脸,眉梢还沾着土星子,眼里却盛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南糖。”

    他声音突然轻下来,”你最近...是不是在学刺绣,是给…?”

    风吹过,叶片纷纷扬扬落下。

    南糖望着他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疤痕,忽然想起悬崖上那滴真血以及那天滴到她叶片上的血。

    直觉告诉她,那头豹子就是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成人了。

    既然久父久母不说,南糖琢磨着还是得找个时间再尝一尝宣夜的血…

    正想开口,忽然听见久夫人的呼唤:”糖糖!快回来,做完这些,要去煮饭了。”

    檐下阴影里,迟雪抱着萝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巴动了动,最终默默啃了两口:“真搞不懂,他们在互相看什么。”

    更深露重,月光如水般漫过窗棂,在青砖地上铺开一层银霜。

    医馆后院的虫鸣都歇了,只剩檐角铜铃偶尔被夜风拨弄,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两片猫薄荷叶悄无声息地探上窗台,紧接着是南糖毛茸茸的发顶。

    她踮着脚尖翻进屋内,罗袜踩在地上没发出半点声响。月光描摹出她绷紧的脊背线条,像只蓄势待发的猫儿。

    床榻上的宣夜呼吸绵长,中衣领口微敞,露出胸口下方一道淡去的疤痕。

    南糖捏着银针的手指有些发抖,这针是白日里趁久大夫不注意时藏的,针尖淬了能让伤口不愈的草药,就为取一滴完整的血验明宣夜的正身。

    ”对不住了...”她无声地动了动唇,冰凉的手指轻轻握住少年温热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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