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师兄，你来揍他两拳，把他打醒。
小狗饲养守则
等待木星
什么都没有。
她兴致缺缺地把福禄放到桌上，也学着柳程青的样子蹲下去观察还没醒过来的李湖望，刚刚柳程青往他脸上倒的茶水还没流干净，茶叶渣和茶汤还在他的脸上缓慢地流淌，江叙月轻轻地哼了一声，转头又对着柳程青扯开一个笑：“师兄，你来揍他两拳，把他打醒。”
柳程青指指地上的李湖望，又指指自己，江叙月微笑着点点头，补充道：“不打死就行了，留口气也能活。”
柳程青也不是真的没个度，他两拳下去李湖望就醒过来，他打得还很对称，李湖望两边脸颊都肿得老高，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个猪头。
他在地上艰难地蠕动了两下，发出“唔唔”的声响，柳程青这才想起来他捉这个李湖望的时候还顺手送了他一个禁言咒，他麻利地解开了李湖望身上的禁言咒，等着江叙月进行下一步。
江叙月还没开口，地上的李湖望已经开始破口大骂，柳程青跟随体修修炼过，每一拳打下去都是实打实的，李湖望的牙都被打了几个掉，随着他的开口，掉落的牙齿与血一同喷出。
江叙月下意识地就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就往后退了好几步，而站在一边的柳程青就没躲开，青绿色的下摆被溅上他喷出来的血。
李湖望还在骂骂咧咧的，掉了好几颗牙也没有让他停下他的嘴，一直听到他嘶吼着说：“这是在江州，你居然敢打我，我报到江州府去，你这个该死……”他的话都还没说完，江叙月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江州？告到江州府？”江叙月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东西，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李湖望说的话，李湖望也是听见了声音才注意到这里除了那个绑架他的男人外还有一个人，他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江叙月站在他六尺远的地方，她今日穿着月白的马面，底斓以银线缀绣出层叠的符文阵法，银色的暗纹闪动，隐约可见是江氏族徽的纹样。
江叙月指指自己，笑着问：“你还记得我吗，李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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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兄了。”江叙月笑着和柳程青道谢，李湖望已经被她叫来的女侍拖进暗室，江叙月随手施了净尘咒，将地面的残存的血迹和牙齿都给清理掉，柳程青在一旁还跃跃欲试想要搭把手，却被江叙月扯住法袍拦了下来，“师兄你的衣物还脏着，去换一身吧。”
柳程青也施了个净尘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就好了。”
江叙月沉默片刻，还是没有忍住，扯着他的袖子就把他往外面拽，一边走一边抱怨：“脏死了脏死了，师兄你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样……脏死了脏死了，用了净尘诀还是脏死了，你必须换衣服，脏死了！”
“那地上呢？”柳程青也不挣扎，顺从地跟着江叙月往外走，还不忘那块被李湖望弄脏的地。
“我已经留下记号了，”江叙月扯着他走过月洞门，“晚点会有人去把那几块地砖都给换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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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月带着柳程青去江家名下的铺子里给他买了一件法袍，看着他换上才肯放了他。
柳程青换好了衣服，看着江叙月把他刚换下来的衣物用灵火烧掉，不由自主地就小声嘟囔起来：“小师妹你还说我，你不也和以前一样，嫌脏的东西一定要烧掉……”
江叙月一个眼刀杀过来，他堪堪止住话头，江叙月冷笑一声，提醒道：“昨天二师兄说今天要教考你，你怎么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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