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交易
我在末世开超市
会讲话的钉子
”周小芸？”
门被血锈粘住的瞬间，她听见压抑的呜咽。灯光亮起的刹那，女孩被八条章鱼触须钉在墙上，触须尖端裹着医用纱布，显然在刻意避开动脉。程序员的头颅滚在脚边，半张脸已变异成机械结构，齿轮在眼眶里咔嗒转动。
”需、要载体...”机械音混着血肉蠕动声，”母体饿了...需要新鲜灵魂...”
江晚向后退半步，鞋底碾碎了某种圆形物体——是周小芸工作证上的照片。女孩后颈的条形码正在发光，扫描器红光扫过的瞬间，空气里响起电子合成音：实验体-227，生命体征稳定，等待回收。
自热火锅的蒸汽突然喷涌而出。火焰丧尸从天花板裂缝中坠落，触须瞬间松开周小芸转向热源。江晚拽着女孩滚进安全通道时，瞥见程序员尸体腹部裂开的储物格——里面整齐码放着二十张VIP金卡，每张卡面都凝固着未完全变异的人脸。
”他们在把人类做成...商品。”周小芸颤抖着摸向条形码，指尖刚触到皮肤，货架间突然传来婴儿哭声。
拍卖会现场的水晶吊灯折射着血色阳光。江晚转动拍卖槌，金属表面映出冯烨派来的机械义肢管家，以及陆沉藏在袖口的基因追踪器。
”第一件拍品，军方导弹部署图。”她敲了敲透明展柜里的发光晶体，”起拍价——三管觉醒药剂。”
前排的疤面男人突然狂笑：”老子用晶核矿脉换！”他扔出的地图上，变异猫群的爪印还未干涸。陆沉的瞳孔收缩，江晚知道他认出了标记——那是三年前被屠杀的第七研究所坐标。
拍卖槌落下的瞬间，男人的左臂化作飞灰。”规则第三条：竞拍失败，等价交换。”江晚看着他惊恐的脸，”你刚才的报价，少了只胳膊。”
轮到冯烨的管家举牌时，展柜里的DNA样本突然沸腾。”用您母亲的实验日志换。”管家递出的羊皮卷上，赫然印着江晚后颈的蛇形胎记，”顺便提醒，冷藏箱里的心脏组织，需要新鲜血液滋养。”
警报声中，江晚看见陆沉的探测器红光指向自己——而他手臂的纳米虫正顺着地面裂缝，悄悄爬向拍卖台。
”抵押未出生的孩子？”江晚看着少妇隆起的腹部，契约笔在羊皮纸上自动书写，”换取三天后才会用到的抗生素，划算吗？”
女人的指甲抠进掌心：”我听见胎动了...它在啃我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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