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哪个高门贵府门前不点灯?

    第5章 哪个高门贵府门前不点灯?(1/2)

    片刻功夫,竹霜、钟鸣惊魂未定,送信的东厂番子便已拿着一个瓷瓶,动作敏捷地离开了沈宅。

    沈袂血流不止,手腕上还萦绕着着蚕锦的异香,沈袂捏着文书淡淡扫了一眼,想这益州城离上京,便是用最快的马车来回也得八九日,这才短短两天,朝廷征召益州典仪回京重授官职的文书就已落在了她的手上。

    萧淞引只手遮天本事前世便已领略一二,可这文书也太及时了些,显然没有经手朝廷内阁,就直直送到了这儿。

    想到这里,沈袂自嘲一笑,她的一瓶血,就换来了东厂提督轻飘飘的一纸文书,当真是大材小用。

    一旁的竹霜眼睛又是红肿,心疼地拿出手帕来给她止血。

    沈袂却淡然地将文书收进怀里,吩咐钟鸣他们二人可以动身了。

    钟鸣很快回过神来,听她这番话便喜出望外,双眼噙泪,欢喜地将行李往外搬。

    不出一个时辰,益州沈宅,彻底落上了锁。

    沈袂抬头望了一眼兄长亲笔题写的匾额,遒劲有力,一笔一画皆是他汩汩流淌的风骨。

    兄长两世皆客死异乡,教她如何甘心?

    她看了半晌,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隆冬腊月,车轱辘碾过山谷里的积雪,漫天霜白多出两道浅浅的车辙泥印。

    沈袂坐在马车里,因连日马不停蹄地赶路,脸色雪青,胃里不断翻江倒海,时不时要伏在窗边呕吐。

    她从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症状,大抵是蚕锦的缘故,她的各个感观都变得十分敏锐,这痛觉更是放大了许多倍。

    她正难受着,努力压制吐意,马车帷幔乍然被一双素净的小手撑开,料峭雪风灌了进来,冻得她直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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