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昨夜,你便是这样伺候三王爷的么?”

    她以为萧淞引当下就要发作,可他突然松开了她,往后移了半寸,看着她说:“替本督更衣。”

    沈袂默了默,顺从道:“是。”

    指尖触及细腻柔软的衣料,她强迫自己要冷静,可是身子还是抑制不住的发颤。

    一层外衣顺着他宽厚的肩膀徐徐落下,还剩下一件轻便松弛的里衣。沈袂小心翼翼地替他换下,掌心是热的,指尖却是冰凉,碰到萧淞引微热的胸膛时,她忍不住瑟缩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脱。

    盘龙曳地,萧淞引顺势握住她颤抖的手腕,语气揶揄:“与虎谋皮,沈姑娘可曾后悔?”

    “能为督主效劳,沈袂甘之如饴。”

    明知她说着违心的话,可她的嗓音依旧清凉如甘泉,听着却像是发自肺腑一般。

    萧淞引一笑,旋即松开她,“好个甘之如饴。”

    二人贴得很近,沈袂听见自己心跳得飞快,脸已红到了耳根。

    衣衫尽褪,沈袂匆忙闭上眼,转身去取来一件干净的衣袍给他换上。

    萧淞引重整了衣袍,四目相对时,气氛不知不觉又冷了下来。

    门外不合时宜地插进一个声音:“启禀督主,属下在东厂外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女子,听口音像是南边女子。属下正要将其严刑审问,那女子却大肆辱骂起东厂,言语间还提到了文国公府和督主所求的宝物,属下不敢做主,便向督主请令,是否要将那女子提出诏狱,另行审问。”

    沈袂脸色陡变,益州与南江相近,她幼时曾在南江居住过小半月,知晓两地的口音十分类似。

    那番子所说的南边女子,莫不是轻鱼?

    而诏狱之名如雷贯耳,进去后再出来,即使不受刑也得丢掉半条命。

    她戚然看向萧淞引,而他仿佛早就料知此事一般,轻描淡写地朝外吩咐道:“既有人对本督及东厂出言不逊,便也无需审问,拖下去杖毙便是。”

    “是。”

    他斩钉截铁,沈袂慌忙阻止:“大人且慢!”

    她躬身道:“那女子......或许是我的婢女。无意间冒犯了督主,一切罪责沈袂愿替她承担,还望督主莫要怪罪于她。”

    萧淞引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着狡黠:“哦?她竟是沈姑娘的婢女么?”

    他换了姿势,单手支着下巴,眉目中有了些许醉态,然而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伸手示意沈袂给他斟酒。

    此时要酒,沈袂不明白他是何意,却也照做了。

    酒水已满,她捧着酒具,压下狂跳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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