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前夕
重生后我拿下了东厂提督
奚绫
李嬷嬷一听，来不及反应，沈璇忽然从妆凳上跳下来，抓住她的肩膀就把她往地上按。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沈璇瞪着大眼，面目狠辣，身上滴着浊液，像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女鬼，对着李嬷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哎哟！五姑娘！别打了别打了！哎哟......我的老腰！”
冰儿见状，连忙上前来制止沈璇。
可是沈璇身上着实太臭，浊液从她头发丝飞甩到冰儿的嘴唇上。
冰儿一个没忍住，趴在地上直接就干呕起来。
屋内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李嬷嬷年纪大了，这些年来跟着张氏，也没干过什么粗活，动作都不甚灵便，只能被沈璇这个小丫头摁着乱打，嘴里连连喊着救命。
“哎哟哟！二夫人......救命啊，呜呜......姑娘别打了！”
沈璇哪里听得进去，细长的指甲划过李嬷嬷的脸，挠出了好几条血痕。
冰儿胃里的酸水都吐光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见李嬷嬷满地挣扎，姑娘疯魔的样子，心惊不已。
夜壶倒在地上，隐约还有半壶的量。
再这样闹下去，李嬷嬷非要被五姑娘打成残废不可。
冰儿咬咬牙，捂着鼻子拎起夜壶就往沈璇身上泼。
“哗啦啦——”
世界安静了。
高亢的神经终于又被这浊液浇灭，沈璇逐渐平静下来，她缓慢地转过头去，盯着冰儿手中的夜壶，露出震惊且疑惑的表情。
“死丫头，你……你在做什么？”
沈旋眉头一皱，身体却比大脑率先做出反应。
“呕……”
太臭了！沈旋黄胆都要吐出来了，仍是没有缓过来。
冰儿一把丢开夜壶，跪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道：“姑娘您终于清醒了，呜呜……奴婢还以为姑娘被鬼神附身了！李嬷嬷说，只有这种法子才能给姑娘驱邪。”
难闻的气味从沈璇的头发和衣裙散发出去，周身萦绕着浓郁的恶臭。
沈旋转头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蓬头垢面，小脸脏污忍不住哭嚎起来。
“啊啊啊啊！”
她完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身体像是被夜壶腌入味了，鼻尖嗅了嗅，又跟着干呕起来。
李嬷嬷身上不可避免地也被泼上了夜壶，她好不容易从沈璇身下逃脱，喘着粗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我的姑娘哎！您总算是醒了，夫人还等您救命呢！”
闹了半天，二房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竹霜得沈袂吩咐，去取梅花上的雪水来泡茶。正巧路过二房，听见里面又哭又闹，看了好一会儿热闹后，连忙回来告诉沈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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