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肆
桃之夭夭
宋将离_AA
梦里是她最讨厌的连绵不绝的大雨,她孤身一人站在只有一片灰蒙蒙透不进一丝光亮不知何处的地方,雨滴顺着锁骨滑进她的衣衫里,让她冷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掌心的疤痕又在隐隐作痛,她握紧了掌心,往前迈了一步,脚下踩到的触感是湿润柔软的泥土。
她又试探性走了几步,发现没什么危险后,就继续向前,只是,这梦除了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无论她怎么走,都像是在原地踏步。
云离雪懒得折腾,停下来后,在原地用手拧着湿漉漉的长发,见雨似乎小了点,她又弯腰打算去拧裙摆,手却蓦地停在半空,紧接着秀眉一蹙,目光停在那片绣着鸳鸯的浅粉上,“这是…小时候母后绣上去的…”可这些东西,早就应该随她一起下葬了。
她目光一凝,将手伸回来,摊开手心。
肉肉的,透着股婴儿肥的可爱,只是,比她的手小了一倍。
这是谁的手?为什么穿着她小时候的衣服?不,不对,这双手的小姆指上有一颗很熟悉的小痣……这分明是她的手。
云离雪被这荒诞不经的梦弄的脑子里乱哄哄像一锅煮糊的粥,愣神间,脚下失去了方才的触感,竟是被人抱起来,举的高高的。
她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周身被火红的斗蓬罩住,似一轮烈阳,兜帽里的脸苍白俊秀,正用幽深的眸凝视着她。
她的目光却在他腰际的剑上,那剑与她那天在阁楼细心擦拭的那把剑,一模一样。
“如枫怎么在你身上?那是我的剑,还给我!”云离雪忘了这是梦境,蹬着一双小短腿就想伸手抢过来,却听到对方传来的一声低笑。
云离雪这才想起来,她在梦里变小了,看这身粉嫩的衣裙,应当是七岁那年。
不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如枫为什么在这个臭男人身上?
“你腰上的那把剑,是我的,你现在就应该把它还给我。”云离雪变成了幼年时的小小一只,但气焰依旧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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