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夜晚
四合院：改造秦淮茹，截胡陈雪茹
伍月生
客房的铜暖炉烧得正旺，秦京茹陷在鸭绒被里翻了个身。
醉意像温水漫过四肢百骸，她恍惚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鼻尖忽然盈满清苦的草药香。
"热..."她蹬开棉被，绣着缠枝莲的月白中衣滑落肩头。
雕花拔步床的帷幔被人轻轻放下，鎏金帐钩撞出清脆的响。
刘一手轻笑一声，月光从冰裂纹窗格漏进来，在他侧脸描了道银边。
少女脖颈后细小的绒毛沾着薄汗，在昏暗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伸手拨开她散乱的额发，指腹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刘医生..."秦京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杏眼蒙着水雾，"书...我的《红楼梦》..."
檀木箱笼上的自鸣钟突然报时，惊得她浑身一颤。
刘一手顺势将人揽进怀里，少女的蝴蝶骨隔着丝绸料子硌在他掌心："明日带你去琉璃厂淘脂砚斋批本可好？"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
秦京茹的麻花辫散在枕上，发梢扫过男人解到第三颗的盘扣。
她迷迷糊糊想起村口二丫说的悄悄话，说城里男人最会哄姑娘家吃"人参糖"，想着想着忽然吃吃笑起来，露出颗俏皮的虎牙。
"笑什么？"刘一手咬她耳垂，手已经探进中衣下摆。
少女腰窝处有道淡粉的疤，是去年秋收割稻子时让镰刀划的。
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翡翠扳指磕在拔步床柱上，叮的一声。
秦京茹突然弓起身子，醉眼瞪得滚圆："你、你口袋里揣了手术刀？"
话音未落就被人堵住嘴，茅台酒的醇香混着龙涎香在齿间漫开。
雕花床吱呀响动的节奏渐渐与座钟摆锤重合，惊飞了檐下打盹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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